第一场公演分别为实力C位跟勤奋C位,在原来的轨道里,宿主并没有在这一场公演中拿到任何一个C位,说实话的确实挺辜负粉丝们的。
那么她既然拿不到实力,至少也得拿个勤奋C位呗。
许锦语在脑中算计了一圈,迅速地站了起来,偌大的镜子面前,只剩下她一人。
此时是晚上十二点,她累得满头大汗,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后,又冲着镜子开始练习,一遍两遍三遍不知道多少遍...
大汗淋漓,许锦语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脱水了,一直练到了凌晨两点半才软在了地板上,喘着出气儿休息了一会儿后,才稍微有了些力气关了练习室的门。
回了宿舍里,她小心翼翼从兜里掏出了藏得手机,然后蹲在卫生间偷偷给霍庭羡打了个电话。
凌晨三点过,霍庭羡早就睡了,可是手机一响就让他敏感的神经绷了起来,被子里伸出一双手臂,刚准备将拿起手机将打扰他睡意的人臭骂一顿,却看见了熟悉了名字。
心绪莫名一紧。
刚把电话接通,就听见了小声的啜泣声,许锦语压抑地呜咽了一阵,哭得可怜巴巴的。
难道受到欺负了?霍庭羡想。
“嗯?”他的声线因着夜晚而变得极具有磁性,酥酥麻麻的划过她的心田,熟悉的声音让许锦语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原本就是夜深人静了又克制压抑着,抽噎了一声之后,含着沙哑的哭腔:“霍庭羡,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嗯。”他的声音很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很是冷淡,如此一来倒让许锦语有些懵逼了,小声呜咽道:“连你都这样说我,看来我肯定是很笨了,怎么办我就是学不会这支舞蹈啊。”
霍庭羡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呜咽,忍不住嘴角上扬,这姑娘还真是的,大半夜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跟他谈论她笨不笨的这件事情,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霍总早就绷住了一脸的冷淡,开口道:“白痴,去睡觉。”
即便是这样声线里的柔软早就被装的一手好柔弱的许锦语收入囊中,存在感刷满后,她又低低啜泣了一会儿,才缓过了气儿来,绵软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坚定:“霍庭羡,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此时的霍庭羡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许锦语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再加上语气里的信誓旦旦显得幼稚的可爱,霍庭羡嘴角上扬的弧度又深了些,简短的答应了句:“嗯。”
心底却暗暗想着,要去见识见识让她哭着说自己笨的舞蹈。
把电话一挂断,许锦语脸上的委屈之色截然而止,偏着头看着镜子里眼睛通红的自己,感叹了一句宿主这个泪腺可真发达。
接下来的练习,许锦语明显进步了不少,但在大多数在C班的练习生都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起跑的,她也只能算是勉强能够协调的跟上。
经过三天多得练习,二十多个女孩的关系也明显好了起来,原先瞧不起许锦语靠着美貌踏入这个班的练习生们都开始对她有些改观了,毕竟能够练习到最后一个离开的,确实足够努力。
有些人甚至会主动来带着许锦语练习,特别是同宿舍的罗甜甜对许锦语耐心极了,领着许锦语跳了十多遍。
在她的指导下许锦语越跳越好,与第一次简直是天差地别,连着罗甜甜都不禁夸了句:“许锦语,你这是开窍了吧。”
许锦语一听脸憋得通红显得极为不好意思,话语里全是感激:“是甜甜你教的的好,谢谢你。”长相乖巧可人的罗甜甜摇了摇头:“是你够用努力。”
许锦语能说什么?只能冲着罗甜甜傻笑。
看着她呆愣的样子,那双忽闪忽闪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她,看得罗甜甜心里遗落一拍。
只觉得眼前的许锦语太可爱了,眼底充满了姨母的笑意,忍不住揉了揉许锦语的小脸,不一会儿又拉着许锦语继续开始练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弛终于在众所期盼下露了脸,原本说是第二天就来验收大家的练习的成果的,却又遇到了节目的录制只能改为第二天来。
不过他这一次来得悄无声,暗暗在门口观察着老半天,将所有练习生的练习的情况全都了然在心中后才走了进来。
突然的出现,立马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惊叫,罗甜甜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拽了拽一心一意在练习的许锦语,小声嘀咕了句:“锦语,纪老师来了。”
她一听,一懵僵着脸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人,罗甜甜一瞧就知道这姑娘的估计是那日纪弛给她留下的后遗症,至于纪弛看到如此僵硬看着自己的许锦语,眼底一冷,他真有那么可怕吗?
纪弛并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朝着众人歉意的开口道:“不好意思,昨天有工作的事情没有来跟大家一起练习,抱歉。”
说完他朝着众人鞠了一躬,瞬间刷满了好感度,毕竟这样看似严肃却又温和礼貌的导师简直不要太好了吧。
整个练习室里粉红的泡泡到处弥漫,迷失在纪弛俊美的长相之中,但很快就又听见纪弛道:“今天我先帮大家扣动作指导一下,就分成五组然后一组一组跳给我看。”
纪弛将任务发布了下去后,二十多个人立马分好了组,许锦语自然是跟罗甜甜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