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晨星埋头苦干,为了自己和柳程程的房子而辛勤奋斗的时候,这个城市里另外地方的另外一些人,也在为了自己的事业奋斗着……
燕京市木艺协会主楼中,有一间向南的屋子。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内部的光线全靠几个装在墙壁上的灯泡调整,非常柔和。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穿着黑色工作服,带着口罩的细高美女,正在对着一张造型奇怪的长椅子,进行着细致的修补和清理工作。
美女在清理椅子的过程详细而认真。
她时而拿刷子轻轻扫一扫,时而拿相机拍摄记录下来,时而拿雕刀将上边的暗黑色沉皮挑起来,时而又将椅子的活动卯榫拆开……
如此反复枯燥的工作,这女孩干了几个钟头也感觉不到无趣。
直到一个小年轻的到来,才打断这姑娘手头的一切。
一个身穿西服的年轻小伙子推开这间屋子的门之后,冲着里边那个戴口罩的女人便喊道:
“天雀姐,按照你的吩咐,我把今年木技比赛的题目设成了马桶!今年新会员的表格我全拿过来了!都在这里!”
说话间,年轻人向蒯天雀晃悠了几下手中的表格。
“嗯!”蒯天雀放下手里的家伙事,摘下了她的口罩。
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蒯天雀将那些表格从年轻人手中拿过来。
而后,女人冲男人说道:“天赐!这些人里,很可能就有咱们要找的赵家后人,你要多留意。”
“明白!”蒯天赐冲自己的姐姐点了点头,紧跟着伸出手,指着会员登记表前面三份表格说道:“姐!这三个新加入的会员都姓赵,很可能是赵狗带的后人,你可以重点看一下!”
“嗯!”蒯天雀点头,而后拿出一个放大镜,重点看着那协会入会申请表上的人名。
“赵一梅……赵一菊。”念着这上边的名字,蒯天雀好奇问道:“这是双胞胎吧?”
“阿姐圣明!是孪生姐妹”蒯天赐点头说道:“这两个是京北一家木料场的女老板。很有一手,会微雕和描画,而且还会制香的绝活……”
“嗯,现在会制香的人不多了……”蒯天雀点头,又自思自量的分析道:“但赵家的后人会做大料的木盒,我感觉不太可能是女人……”
说话间,她又翻向另外一份申请表。
“赵晨星?”看着那表格上的名字和照片,蒯天雀不由的冲弟弟问道:“这个照片里的光头是什么来历?”
“这个?”蒯天赐回答姐姐说道:“这个光头佬是在泰昌路开木工店的,没什么来历,据协会里见过几面的人说,他在那里至少开了十来年店了。”
“本地人……”蒯天雀听着这些话,一脸的失落。
“这些人……”蒯天雀最后得出结论说道:“都不太可能是赵狗带的后人。”
“啊?”蒯天赐一脸失望问道:“这么说来,咱们扩招寻人这一招又失败了?”
对问,蒯天雀的脸上依旧划过了一丝得意的,自信的笑容。
她微微摇头说道:“虽然这个人是赵家的后人,有咱太爷拜把子兄弟,赵狗带的传承,但是这近百年的沧桑岁月下来,他也未必就姓赵!”
说完这个,那女人继续说道:“这一招不成,咱们不还有下一招呢?只要这个人加入了咱们协会,那么我就一定有办法把他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