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子弹了!”又一位小势力的人大喊了一声退下来。
苍鹰暗呼糟了,他们出来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事,每人只带了一个基数的弹药,他现在也只剩十几发子弹。
片刻后,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把子弹打空了,阮冰也放下MK35能量步枪,取出了她腰间的马克大口径手枪。
“妈的,把它们放进来,兄弟们,该我们上了!”屠夫把手中没子弹的MK35能量步枪一丢,抄起了一旁的西瓜刀。
小势力的人马上退了回来,它们并不擅长肉搏,也没有胆量去和感染体肉搏,因为被这些怪物抓伤就死定了。
周围的重刑犯们个个摩拳擦掌,活动着身体,检查着手里的近战武器,准备好后集体大吼了一声,他们内心仅存的一丝恐惧也随着这一吼消散,他们要开始玩命了。
外面还有三十多只存活的感染体,它们看起来普遍很瘦弱,没有了枪械的压制它们很快就走进了监狱大门。
大门后横架着的拒马挡住了它们的去路,没有脑子的它们明明看着眼前都是“食物”,但自己就是过不去,只能伸长了爪子企图抓到距离它们还有十余米的人类……
屠夫双手握着西瓜刀第一个冲了上去,冒着寒光的西瓜刀从上往下一劈,刀光一过,一只感染体的脑袋马上就被劈成了两半,黑色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脑浆溅了一地,真的像砍西瓜一样……
后面的感染体也都挤到拒马前,第一排拒马无法挡住这么多感染体的冲击,被感染体推动着不断往后退,拒马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哧哧哧”声。
拒马上的尖刺深深扎进了感染体的肚子中,不断有恶心的黑色液体从感染体肚子破口处流出来,可感染体们丝毫不察觉,继续往前走推动着拒马。
眼看着拒马就要被推倒了,持着五花八门武器的重刑犯们马上冲了上来,有刀具的重刑犯先砍掉感染体们伸长的双手,然后持着尖铁棍的重刑犯直接朝感染体的眼睛狠狠一插,尖铁棍没入感染体的眼睛,破坏掉了它们的大脑。
重型犯们把铁棍拔出,第一排感染体倒下,然后是第二排,他们依然用着同样的方法,这是他们不知死了多少兄弟才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一会,三十多只感染体就被他们靠这种方法杀光了,他们还没有人伤亡。
在后面随时准备开枪支援的阮冰被这群配合得天衣无缝的重刑犯们惊呆了,这群人很强,阮冰心里暗想道。
在路军昏迷的那几天,她也用能量斧近距离杀过感染体,其实砍死一只普通感染体很容易,难的是如何不被它们伤到,还有如何克服内心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