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竖子,竖子。”内阁首辅魏藻德,回到了他的魏府当中,气得直接的摔了一个古董瓶子,这个古董瓶子就值几百两的白银。
“何玄,竖子耳,他安敢如此欺我。”魏藻德气呼呼的说道:“我魏藻德,一路考过来,上秀才,应举人,中状元,最后一路做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像我这样的官员,对于国家,有着多大的贡献。”
“我这样的人才,拿一些好处,合情合理。”
“何玄这个竖子,不过是一介武夫,按理就应当排在我们这些文臣之下。现在居然叫我们交出顶罪银,我等文人,活于天地之间,本来就是最高,有何罪。我的五十万两白银啊。”
魏藻德想起自己的五十万两白银,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的钱啊,他的钱啊,他的钱啊。
“该死的何玄,我要怎么才能对付得了他。”魏藻德在暗暗的盘算着,但是无论他怎么盘算,都发现,自己还真没有办法,对付得了何玄这样的怪人。
何玄,他不图官利。
他不图钱财。
不图美色。
对付他家人?他家人都不在官场上混,万一对付他的家人,他更加暴走怎么办?
“也罢,也罢,我就吃这么一个亏。不和他这么一个区区武夫记较。”魏藻德气咻咻的说道。
而同一时刻,在周府当中,也传来了惨痛的叫声。
“我的钱啊,那可是八十万两白银。天杀的何玄。”国丈周奎,也痛苦无比的说道。
周奎想到了,自己为了贪这些钱,花了不知多少努力。
“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啊!”周奎痛苦的说道:“天杀的何玄,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但是要怎么才能对付得了这何玄。”
他马上转身就去皇宫,去找周皇后。
一见他的女儿周皇后就嚎嚎大哭:“女儿啊女儿,你不知道那个何玄,有多么的可恶。他要我们这些人加银子。不交就要杀我们,我可是一国之国丈,居然被他威胁。天杀的,你是一国的皇后,他再是神将,神国公,也要受你管,你得叫他把银子还回来给我。”
他的女儿周皇后,长得国色天香,实际上的年纪也是过了三十岁的人。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却也不过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酥胸饱满,纤细的腰肢,外加上高贵之极的气质,使得人不由自主的会生出征服欲。
这位母仪天下的人物,看向她的父亲周奎,摇了摇头:“父亲啊父亲,你上交给何神将的,可是足足的八十万两的白银。你的俸禄才多少。我当上皇后之前,我们家也就是小富之家。这八十万两的白银,到底由哪里来的。你叫我去拿回?”
“何神将把他收到的白银,全部给了陛下。”
“我去向陛下说,把我父亲贪污的八十万两,交还我父?这种事,本宫如何做得出来?”
“本宫到是向陛下陪了好多次的罪,就是因为父亲你贪得如此之多。”
周皇后气得哼了出来。
“这么说,拿不回来了?”周奎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当然拿不回来。”周皇后摇了摇头:“而且你也说错了一件事。何神将,是天下第一神将,他的能力,无法测度。本宫虽然是皇后,但却管不了他。”
周奎听得拿不回来,整个人都懵了,那些可都是他最心爱的银子。
同一天,也不仅仅是魏藻德和周奎在骂,京城里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骂着。一个个的气愤不休,他们现在感觉,何玄比起李自成和满清还要坏太多太多。
何玄哪里是什么神将,就是魔将!
一夜之间,何玄的名声就臭了。
甚至,有些官员,已经打算写书了,在书里面疯狂的批判着何玄。
武将用刀杀人。
文人用笔杀人!
有时候,笔杀人,比起用刀杀人,更可怕。
但这时候崇祯帝也很够意思,他发了一条旨意下去,说他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财,是何玄弄来的,而这些钱财一部分用来赈济灾民,一部分用来发各地兵的粮饷。
每一份钱财当中,都加了何玄之名。
使得何玄的名气,又好了不少。
这是能赈灾的大圣人啊!
这样一来,何玄的名气,在文人官员当中是极坏的,简直是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