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于师弟联手对付方中锦了。而且下手一分余地也未曾留下。
为何这青年人还能显得如此游刃有余?
是,他与二师弟是拉开架势施展招式。方中锦只不过是闪躲逃避罢了。
但是这屋中并不是个合适闪躲的地方。
臧玉山自问,若是易地而处,他的境况绝对要比方中锦狼狈十分。
更不要说还能提问这样轻松了。
方中锦知道这时不消除臧玉山心头怀疑,最终一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只可惜臧玉山无法开口应答,他就是想要推测出真相,也得不到解答。
随着一个转身,方中锦注意到了站在边上的童寒春。
此人四十岁上下,脸上总是带着和善的笑容。像是对自己没有多少恶意,或许能从他身上打开一丝机会。
思及此处,方中锦立刻高声道:“寒春真人!在下与武当几位高人之间定然有什么误会!我有几个问题,还请寒春真人解答!”
童寒春一怔,慢慢问道:“什么问题?”
他两位师兄游斗尚且无法分心,自然阻挠不了他们的师弟。
方中锦闪身跃上一个红漆书桌,将桌上的笔墨纸砚踩得一团乱,口中问道:“难道朱氏兄妹来武当,也是为了求药不成?”
童寒春点头说道:“确实不错!”
方中锦在书桌上一跃而起,身子贴着屋顶跃到屋子对面,蹲在了一斗大橱之上。
而臧玉山与应文昌的掌力先后而至,已然都朴了空。
方中锦自然没有办法在橱顶多逗留,又问道:“他们带来的药是几种?”
说罢他横跃而出,两只大脚竟然直接踩在臧玉山方才睡着的床榻上。
这话倒是让童寒春听得一头雾水了。
“几种?一种药啊!”
这话音刚落,臧玉山与应文昌已经扭转了身子。一阴一阳两股内力鼓动地沙帐飘荡起来。
而方中锦已经看准间隙,从他二人头顶穿过。这一下他竟然是落到了童寒春的背后。
方中锦问道:“可是一种毒药,一种解药?”
臧玉山紧着喉头喊道:“让开!”
童寒春此时成了方中锦的挡箭牌。臧、应二人若要绕开童寒春,势必又要留时机让方中锦逃窜出屋。
可童寒春却没听他大师兄的话,呆立在原地说道:“确实没错。”
方中锦大喊一声道:“着啊!他们既要毒药又要解药。而我只是为了丐帮群雄讨要解药罢了。
实在和他们不是同一路的!
若是臧掌门觉得毒药伤天害理,自然不需要去研制。只需顾念丐帮几百条人命,仿制出解药就成了!”
此时他以童寒春当做挡箭牌,一长串话说出不带打嗝。
而臧玉山和应文昌因被阻了去路,也终于收了内力不再攻击。
这是就听臧玉山寒着连说道:“你把实情和我诉说清楚。为何丐帮会中了如此阴损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