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臧掌门今日却是如此一蹶不振?”
方中锦将这话说的气势如虹,字字直戳臧玉山的内心。
就见臧玉山呆愣了半日,忽然深吐一口说道:“确实是贫道过于执着了。”
说罢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各种悲伤、悔恨的情绪都被隔绝在眼皮下面。
臧玉山已经知道方中锦这一番看似嚣张的话,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顺而能劝说臧玉山放弃心结,重新振作起来。
方中锦见自己目的或许起效,这才放缓了语气说道:“武当派为中原泰斗。
武当四子都在当打之年,又是各有所长。只要臧掌门放一句话出去要广收弟子,明天武当山下挤破头的就不是香客而是拜师的童子。
逝者已逝,还请臧掌门放下过往,重新振作起来。莫要让南武当狠狠压了北武当的风头!”
臧玉山直到此刻,气的笑了一声。
他缓慢地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摆,终于温和着嗓音问道:“你来求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这一句话,明显是臧玉山接受了方中锦的鼓舞。
非但是方中锦听了双眼一亮,连他身后的应文昌和童寒春都是大喜过望。
这不仅仅是师兄重新振作起来,更是整个武当派重新振作的契机!
方中锦不去理睬武当三人心中到底有多少激荡和振奋。
他自己的事情再不提出可就真来不及了!
就见方中锦收起了刚才的傲慢,重回恭敬道:“小子受丐帮上下六百余人所托,请臧掌门研究一种解药。好助丐帮诸弟子脱离苦海!”
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个漂亮的锦囊,里面装的就是从毛富贵哪里搜来的解药。
臧玉山一听是要解救丐帮六百条性命,不敢耽搁赶忙拿起锦囊。
他刚将锦囊拿在手中,闻到布袋中传来的药味就是皱眉“咦”了一声。
当臧玉山打开锦囊看到袋中药丸的成色,更是大惊失色。
就见他默默将锦囊放在一边,忽然身子暴起,对着方中锦就是双掌齐推。
他口中疾呼:“双推!”
应文昌和童寒春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但是应文昌立刻应声,与他大师兄成一阴一阳,两力围攻方中锦。
方中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唬了一跳。
这里不像刚才的开阔处,各种桌椅床榻阻碍了方中锦跳跃躲避。
而臧玉山代替了童寒春,这双推势当真是威力暴涨!
方中锦这下绝不敢大意轻敌,一边勉力躲闪,一边开口质问道:“臧掌门你怎么出尔反尔?”
臧玉山却是怒道:“你们当我臧玉山是什么人?
为了不给你们制这劳什子鬼药!连我唯一的徒孙都搭上了性命。
难道你们唱唱双簧,就会让我屈服了吗?”
说到这里,臧玉山更是怒容满面,双掌中毫不留力。
似乎他只图立刻击杀方中锦,好为戎鹏报仇一般。
这臧玉山的武功只与澄晦大师不相伯仲。就算是方中锦遇到他全力一击,也不敢直撄其锋。
这之间定有什么误会!方中锦额头见汗,手中不敢稍停,心思也不断的思考着误会到底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