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心里的那个高贵的女子,大概也只有那样的女子才可以生的出这样的孩子吧,韩清宴这样的厉害,那个女子的仇也更好报,他何必去管更多,说不得惹了麻烦过来呢。
一瞬间想明白了,杜先生的话越发真诚起来“世子放心,我自然也会护着未来的侯夫人了!”
一句话立即让韩清宴心里面舒服许多,看着杜先生的眼光都温和了许多,之前看着他说籽籽的坏话,怎么看怎么想直接灭了这人,太可恶了,没有眼光,居然说籽籽不好,不过现在看着,这个杜先生还是挺上道的嘛!
杜先生也是个敏锐的,感觉韩清宴的眼神都柔和了,又说了一句“我马上让人进京购置药材,除了那些胭脂水粉,那京城首饰铺子的首饰也是极好的,要不要选几个不错的样子也购置一些回来给未来夫人?”
韩清宴更开心了,前世的时候杜先生看着没有这么上道啊,这事儿做得简直太好了,特别是说籽籽是他未来夫人这个事情,听着就不错。
“嗯,籽籽喜欢绿玉,那些个金闪闪的她怕是嫌弃太高调,有不错的玉簪之类的选一些过来!”说话的时候韩清宴拿了一张银票出来,交给杜先生。
“我是有银子的!”杜先生看着那银票的数额,着实吓了一跳,倒不是真的多到吓人的程度了。
不过卓举人虽然是举人,不过家里的日子过的也不过那样而已,韩清宴日子自然过的算是不错,不过这个不错也是针对的是这林都县而已,和侯府比起来自然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所以现在看着韩清宴可以拿出来这二百两银子,也是让杜先生觉得十分意外了,韩清宴则是说了“那药材就先生购置吧,这银子是给籽籽买香粉和首饰的,这银子是少了一点,不过可以少买一件,但一定要是精品!”
韩清宴这银子是他卖了自己的字画得的银子,他其实读书不错,之前那学里便有个富家子故意羞辱他,毕竟韩清宴的养父是卓举人,可是比起那城里的所谓大户还是差一些的,那时候韩清宴还没来,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自然是受不得这样的羞辱的。
但是现在他可不是原来的少年,见的多了,这点羞辱又算什么,这人现在羞辱了他,以后他有了出身,这人自然是有他的亏吃,所以韩清宴乐不得的把自己的字画卖了银子,给他的籽籽买胭脂水粉和首饰,他现在也没有办法给更好的,等去了西北,那边的胡人有些个漂亮的宝石之类的,他多抢来一些给籽籽存着。
根据史料记载,镇国公韩清宴战后极其喜欢收集一些宝石和一些新奇的战利品,这个习惯的来源就在他十三岁这年固定了,后来被许多人认为是祸水的某夫人表示,她能怎么办,她能说他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其实也不怎么有兴趣吗,可是男人这么积极,她也是不忍心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