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解雇若若我没有意见,可是,我不希望你搅和到莺莺和若若中间来,她们是她们,你是你!”
她隐隐嗅到异样的气息,凝了眸,“陆向北,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会处理若若和莺莺的事,你犯不着去骂她们!”陆向北把车停了下来,眼睛里流动着车窗外的初上华灯。
童一念心中一恨,原来伍若水这么快就向他告状了?他这是来为她出气了吗?找她麻烦了?
“陆向北!什么叫我去骂她们?是伍若水耍心计害我!你还帮着她说话?陆向北!算我今天再次看错了你!你去哄你的若若莺莺吧!姐姐我不玩了!”她伸出手去,打算开车门下车。
“不准下车!”陆向北立马拉住了她的手。
“我偏要下车!你管东管西,管你的莺莺若若,就是管不着我童一念!放开我!”她讨厌他如铁掌一般的手,抓痛了她的腕子她却还挣不脱。
她急了,低头就去咬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似乎把许久以来的委屈都发泄在这一咬里,他吃痛,终于松开,手背上清晰的一圈牙印。
得以脱身的她,刚刚打开车门,整个人都被他搂入怀里,还有他的声音在车内流动,“说不准下车就不准下车!你小狗变的?第二次咬我了!”
“我咬你怎么了?”她试了几下,从他怀中挣脱的可能性为零,一时急了,“陆向北!你除了用蛮力强迫我还能做什么?怎么不见你对你的若若莺莺这么蛮?”
“你希望我对她们怎样?”他一手捏住了她下巴,一手仍然紧箍着她。
说到这里,童一念停了停,做恍然的样子,“哦……真抱歉,我用错词了,你连小三都称不上!不过是个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却没有得逞的女人!你连你姐姐都不如!你知道吗?怎么说你姐姐也是挂牌营业明码标价出来做的,而你呢?不好意思,我们家良好的教养不允许我再说出更脏的词了,再见!不,是永不再见!”
“是这样?”
“还是这样?”
“或者是这样?”
她有瞬间呆滞,然后便是极度的愤怒,谁知道他有没有对她们这样过?真想抽出手来给他一个耳光,被他未卜先知地抱紧,动弹不得。
而后便听见他如丝的声音,“傻妞儿,我当然只对你一个人用蛮力,只对你一个人这样,难道你还要我对别人这样?”
怔了怔,仍是不满,“谁知道……”
“不许胡说!不然要罚你了!”他一手托着她的脖子,拇指在她耳际轻轻柔柔地摩挲着,忽的低下头来,在而耳旁软着声音呢喃,“罚你晚上……”
她动了动,想要推他,他便将她抱得更紧,“傻妞儿,为什么总是要像小刺猬一样?我还没说什么呢,就迫不及待要扎我一下?总是让我话也没说话,然后产生误会?”
“什么没说完?难道你还说得不够吗?还有更过分的?不就是不喜欢我说你的宝贝莺莺若若吗?我你说就拔了你的老虎毛呗!”她的声音被闷在他胸口,嗡嗡的,怒意散发不出来。
“又来了!”他的手在她腰际捏了捏,呵她的痒,“你什么时候没拔过?多少次了,我说过什么?在你和杰西的店里,在高尔夫球场,存心让我下不来台,我可责怪过你?”
童一念微惊,他知道那是她和杰西的店了?这家伙,真是……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比她雇的那私家侦探强多了!如果他去做侦探的话肯定生意爆火!
“这么惊讶干什么?”他捏她的鼻子,“小念念,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瞒得过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