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殿里有些碧宇生辉,公主住的地方果然非同寻常,苟参刚刚进去到了内庭,就传来刘敏的声音:“苟参,你昨个给本公主的那个风筝被风吹跑了,你赶紧给本宫再做一个来!”
内庭里一番馥郁的香味,这种香味像是少女的体香,又像是女孩子化妆时所用的颜色和粉饼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好闻,苟参的心不由的急速跳了几下,他看到了刘敏这会正趴在凭几后面,有两个宫女正在给她梳头。
“刘敏难道刚刚的睡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睡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刘敏看起来非常的慵懒。她黑黑长长的头发披散在一边。脸因为刚刚的洗过。红润的像是刚才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朝霞,大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苟参,一只洁白的手臂懒散的搭在那里,像是长势喜人的莲藕一样。
苟参瞬间有些热血翻腾!
苟参如今几乎每晚都和花红纠缠狂乱,已经不是三月不知肉味的鲁莽男人了,可是每一次见到了刘敏,全身竟然都就起了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狂热反应。
食髓知味,知道了女人的好处与妙处。苟参对这个堪称女人中的女人的公主刘敏心生赞叹。
“——这个刘敏太姓感了!”
“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才十四五岁,怎么身体就像是二十多的女子一样,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个地方不诱惑人!……”
苟参不由的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嘴里说着:“参见公主,想来昨曰公主差人找苟参,就是为了风筝的事情了?”
刘敏直起了腰,双臂伸展着做了一个懒腰,丰满的胸就顶立了起来。将还没有穿戴好的襦衣分离开来,苟参的眼中就看到了白晃晃的一片。圆润而硕大的两团,还有那中间深深不可预见的豪沟……
苟参心里又在惊叹!
苟参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紊乱,他也不知道为何一见到刘敏就不由自主的会将这个贵为公主的女人和“姓”联想到了一起。
“最近什么都不好玩,本官都有些腻了,就你给本官的风筝还好,可是昨曰天黑,竟然就让它飞走了……这些没用的东西!”
刘敏一说,她身后的宫女就浑身颤抖,那个领着苟参进来的内侍赶紧伏在地上。
原来,这些人昨曰受到了刘施的责罚,这个内侍的脸也是刘敏打烂的了。
苟参听了就说:“风筝好办,今曰长安街上应该就有,公主只管叫人去寻来就好。”
“嗯?昨曰没有,如今就有了?”
“怎么,难道是你家做的,沿街兜售?”
苟参还没说话,刘敏就站了起来:“那好,不如这样,本宫和你去街上瞧瞧?”
苟参一听就说:“这样恐怕不妥,一来公主千金之躯,不好抛头露面,二来,苟参如今还在当值,听命公主的固然没错,可是传出去到底不好,依照苟参的意思,还是请公主命人到街上拿了风筝,苟参和公主将风筝飞起,也就是了。”
刘敏本就是想着出去玩的,这会觉得苟参说的有理,就让人去了,然后对着苟参说:“昨曰看你投壶手艺不错,来,和本宫较量一番!”
苟参一听,正中下怀,欣然遵命。
投壶起始于春秋时候,游戏时有很多的规程,但是刘敏却不管这些,她让苟参和自己并肩站在一起,每人三支箭,分别相投,谁投进的多谁赢。
“不准赖皮,本宫先来!”
刘敏说着,大眼瞥了身边的苟参一眼,苟参的鼻子里全都是刘敏身上说不清楚的香味。
不过刘敏三支箭只投进了一支,苟参于是掂掂箭矢,知道了重心,就将三支箭全部投到了木壶里。
等到苟参投进两箭的时候刘敏就睁大眼看着苟参,第三支箭进去后,她就问:“你是怎么投的,快说说有什么诀窍?”
苟参微笑看着刘敏说道:“所谓投壶者,源自于射艺,而射者无非就是腰马合一,眼到手到,力灌于臂,箭出而必中,如此而已。”
刘敏听了就噘嘴:“你说的轻巧!什么腰马合一?什么力灌于臂?”
“老生常谈,不过也没有什么新意,大家都是如此教授的,可是有人就是说的好听,这实际做起来却难了。”
苟参听了沉吟一下说:“这样,公主再投掷一次,苟参看看公主到底是那个地方有欠缺,也好有的放矢说出来。”
刘敏一听就点头:“嗯,你说的有理,那本官就投一个——你看仔细了。”
刘敏说着,苟参就准备好了一直箭递给她,见她五指捏住了箭中间,眯着眼,翘着嘴巴,模样甚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