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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不同摇头:“如今,要苟参说话指证许浩明才是正理。”
寇德海就说:“可是太守,苟参那小子嘴硬啊,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拿他没法啊。”
申不同摇头:“你们一开始就错了,像这种人,必须要想法子为我所用,就是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要得罪他,他才多大?要是有了机会,他又会如何?不应该推到对立面去啊。”
寇德海说:“以前这苟参闷声不响的,怎么就没看出来还是个狠角色。”
原贤就说:“既然如此,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除!不能留下祸根。”
胡不为看着申不同的脸色,轻声说:“原公子,刚才太守说了,要是让苟参这时死了,恐怕不妥。”
原贤点头说:“此时断然不能让他出事,我只是气愤,县令言之有理,我刚才在后堂听了,这苟参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提到了萧御史,这是在提醒什么?”
申不同摆手说:“算了,你们都退下吧,老夫也累了,这事,老夫再思量思量。”
胡不为三个恭送申不同离开,原贤笑着对胡不为和寇德海说:“多谢两位老爷了,原贤略备薄酒,找了几个风雅的清倌人在伺候,如此良宵,不可辜负啊。”
胡不为没有吭声,寇德海笑笑的说:“恭敬不如从命,那么,我和县令可就叨扰了。”
原贤哈哈的就笑了起来。
申不同走到后堂,申夫人在那里等候着,看到申不同脸色,就问:“怎么,事情不顺?”
申不同说:“那个侍曹,可能就是去了河南郡。”
申夫人说:“那又如何,严延年被称为屠夫,一个匹夫罢了。”
申不同斜躺在暖炕上,伸了一下腿,申夫人就叫侍女过来给申不同捏脚,申不同说:“严延年易怒喜欢杀人,不足为虑,只是听说山阳郡的张敞回长安了,我担心他到了洛阳。”
“外面都说张敞这人没有正经,老爷为何在意他?一个为女人画眉的家伙,不知羞。”
申不同说:“夫人呐,没正行的,平时让你觉得不值得在意的,想不到的,才是最可怕的。”
“你还记得当年霍家出事,没人敢劝皇上手下留情,可是张敞却劝了,而且最后他还没事,你知道皇帝怎么对张敞说的吗?”
“怎么说?”
申不同说:“皇上对张敞说:你讲的为君之道我都明白,但是我不听,你还能给老婆画眉毛,但是和我同甘共苦的女人却被别人毒死了,你让我以国家大事为重?这事你别再规劝我了,谁来都不行。”
申夫人默然,申不同接着说:“不管一个人再怎么没正行,放浪形骸,就算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也好,可是只要皇上觉得他好,别人对他的看法,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原贤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