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哥哥,这是……”骆飞还有些晃不过来神,这帮鬼魂和时迁一帮土匪处的也太融洽了吧。
时迁把耳朵上的烟叼在嘴上,凑到骆飞跟前点上火才说:“骆兄弟,林冲哥哥听说这帮账房都是你请回来帮着赚钱的,就说要时不时的慰劳一下,也好让他们卖点力气,多给兄弟你挣些家业。”
骆飞听了不禁有些感动,还是林冲哥哥知道顾家。
这时,林宗南也一手一瓶红酒晃了进来。林宗南把手里的红酒高高举起,大声介绍红酒的产地和年份,引来了一阵掌声。
骆飞不服气的花御鬼点兑换了两大瓶雪碧,也高高举起,大声说:“新鲜的雪碧,年份是今年,没过保质期,产地中国,已冷藏!”
这一下,引发了众鬼的欢呼。林宗南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
…………
骆飞从御鬼空间里出来,打电话联系了一下银行,然后离开了家,准备出门办事。
上次骆飞试验“任务搜索”功能的时候,接取了二十三个能用钱解决的任务,趁着下午陈碧娴不在家,得赶快完成。
昨天骆飞就和银行联系好了,让对方准备了两百万的现金和一个能够随时转账的工作人员,骆飞准备开始轰轰烈烈的送钱行动。
…………
梁淑芬是一个苦命的人,她今年四十八岁,没有工作,领着一个先天痴呆的儿子,靠领低保过活。她不怕吃苦受累,但是因为二十三岁的儿子一刻也离不开她,大部分的工作她都无法胜任。
清洁工,这是她做了三年的工作。每天凌晨三点,她会带着儿子一起去扫马路。这时候天还早,没人会在意她是否在工作时,还带着一个痴呆的儿子。
工作的时候,梁淑芬会把能够卖废品的饮料瓶子、废旧纸张都留下来,让儿子用小车拖着。儿子已经是大小伙子了,虽然他的智力还不到三岁,但是,有把子力气,这一点,像他爹。
每天早上,在凌云路附近出早餐摊子的夫妇,都会看见梁淑芬母子俩一前一后的从自己的摊子前经过。
母亲在前面拉着印有保洁字样的垃圾车,儿子在后面拉着自己改装的四轮小板车。板车上堆放着各色能卖钱的废品,都是细心的母亲整理出来的。
那孩子虽然智障,但是很听话。除了粘**粘的厉害,没有过任何其他不好的行为,是个好孩子。
买早餐的夫妇,有时会给母子俩塞上两个包子,逐渐的,见面也会打招呼。自从吃了夫妇俩的包子,那个儿子总会在经过早餐摊的时候,粗声粗气的叫上一句“叔叔、阿姨”。
看着母子俩可怜,买早餐的夫妇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天下午,让梁淑芬带着儿子过来择菜。本来就雇的有包包子的员工,再加一个择菜的,也不多。这样,母子俩每月就能多出八百块的工资。要知道,梁淑芬做环卫工每月才有一千块。最重要的,这样一来,那个当母亲的,就不会阻止儿子吃夫妇俩塞在小伙子手上的包子了。
慢慢的,通过闲聊,夫妇俩也知道了一点梁淑芬的情况。本来梁淑芬夫妻在融城打工,曰子还过得去。她男人有把子力气,又吃的了苦,找份活计还是不成问题的。后来孩子出世了,两个人更是觉得曰子有奔头。
孩子五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从此以后就变得智力低下。好多人劝梁淑芬夫妇再要一个孩子,但是两人不愿意。不为别的,只为了能专心照顾自己这个可怜的儿子。
那些年,梁淑芬夫妇带着儿子跑遍的全国的大医院,结果都是一样的,治不好。夫妇俩没办法,只好专心攒钱,为了自己老去以后,儿子能有个温饱。
四年前,梁淑芬的丈夫在工地的手脚架上掉了下来。事故的责任在她丈夫,同为老乡的包工头很仗义,没有多说什么,解决了梁淑芬丈夫的医疗费,又留下了十万块钱。
梁淑芬的丈夫瘫痪了。整个家庭的重担落在了梁淑芬这个瘦小的女人身上。梁淑芬发誓,一定要撑起这个在风雨中飘摇的家。
丈夫后期治疗费用很高,很快花完了包工头留下来的十万块,家里为数不多的存款也都取了出来。不愿拖累梁淑芬的丈夫,在一个没人知道的深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为丈夫办理了后事,梁淑芬就继续带着智障的儿子,挣扎着活在这个城市的最底层。
这天下午,正在早餐店择菜的梁淑芬的生活迎来了曙光。
从一辆停在店门口的轿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人。那人问清楚她的姓名和情况后,就说梁淑芬的丈夫生前曾经帮助过他,当场往梁淑芬的卡里转了一百万之后,留下痛哭流涕的梁淑芬,连个名字都没有说,就走了。
梁淑芬的傻儿子站在母亲的身边,对着年轻人离去的方向说:“好人!”谁说这孩子傻了?聪明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