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眸扫视一圈,看李二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红绸是明白了不服,冷声吩咐,“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李二很兴奋,当即就恭敬的应声,“是!都督!”
虽然他现在降职,底下的一票人还是习惯称呼他都督,觉的他只要还在,就威势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不管他们是怎么赢的,总是会成为胜利的一方!
红绸可没那么高兴,夫人虽然到了永顺府就只是在清扫两府的土匪,但真正目的却是为了救主子,也扫清这边的散余势力,那边容家的人可是已经得到消息赶过来了。主子失踪了三个月,谁知道他这三个月干了啥,戳了多大的窟窿,让他们去收拾?
陶城立马哭丧了脸,小心翼翼的问,“主子!都是啥任务啊?”
“协助高占奎剿匪啊!”燕麟轻松道。
剿匪他们都剿的差不多了,靖州这边还有两个难啃的,但他们也完全不惧。高占奎是带了两万兵马在嘉定府那边,剿什么匪?
燕麟没有多说,吩咐下去准备饭菜,就进了议事厅。
陶城和李二红绸对视一眼,叫着几个副将都跟上去,听令。主子来了,那下面的事也就不需要夫人一个女人家来筹划了。
窦清幽也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过来,睁开眼看着安静又陌生的房间,只有两盏灯在远处摆着,恍然有种太想他做了一场春梦的感觉。动了下身子,忍不住吸气,胳膊,腿,腰腹,全身都抬不起来。禽兽!就算再想,也不能像要抱坏她要坏她一样疯!
缓了好一会,才撑着起来。看了眼她的衣裳,已经都撕碎不能再穿了,身上裹的衣衫又宽又大,是他的,懒的再换,到桌子旁倒水喝。
这边谈着,燕麟的耳朵也一直注意着内室的情况,听到她起来的动静,谈的也差不多了,直接结束,吩咐了摆饭,回屋来。
松散的头发随意的扎了下,凌乱又慵懒的披着,牙白色的大衫松垮的裹着她纤细玲珑的娇躯,纵然长也只盖到大腿,露出一双雪玉般的腿,赤着脚踩在木板上。娇美的小脸还带着未褪的春情媚意,捧着杯子,清冽的眸子偏又无辜的回望着他。
只一眼,燕麟就感觉到了疼意,来自身体最原始炽热的欲望。大步迈过去,长臂直接把她揽进怀里,顺势坐下,拉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嘶——”酸疼让窦清幽嘶着气倒在他怀中。
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上下其手。她没有穿小衣,整个人就坐在他怀里,他只要解开裤子,就能立马要她。
“混蛋!”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意味,窦清幽闷吭一声,低声咒他。
燕麟凝着她扬着嘴角,笑的肆意幸福,“好喝吗?”
窦清幽眼中闪光,“好喝!”喝了一口水直接吻上他。
鹰眸一暗,由着她渡了一口水,“水里有毒!”
窦清幽愣了下,“水里……哪有毒?”这水还温着,刚准备不久的,怎么会有毒?
“媚毒!我中药了!”看她清眸中闪着疑惑,娇软可爱透着摄人心魂的媚惑,燕麟拿了杯子给她放一边,笑着在她脸侧啃吻,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给她按摩酸累。
窦清幽狠狠掐了他一把,“我好饿!”
燕麟吻了她一会,抱着她起来,去穿了衣裳,叫摆饭。
清净了半年,被他抱着往嘴里喂食,窦清幽秀眉都扭到了一起,“我就该天天跟着你,烦着你,烦死你!腻死你!”
再小别胜新婚,也没他这样的,堪比黏黏胶!
看她娇憨赌气的模样,燕麟只觉得心里火烧般,“嗯!以后我走哪都带着你!你就做好觉悟,天天腻在我身上吧!”
窦清幽瞪着他,却明白白的她是败阵的那个,“你这三个月都干啥了?”
“嗯……受了很重的伤,中毒了,被一个猎户救了。”燕麟想想道。看她果然满脸担忧心疼他,鹰眸闪着笑意,“救命之恩,我还没有报答!而且人一个姑娘家也不容易,没提什么难办的要求,只要跟着就行了。”
窦清幽正心疼他一个人落入险境,刚一见他又发疯,也没仔细看他身上哪有伤口,怎么样。转眼就听他说这话,脸色顿时僵住,“猎户怎么是姑娘家?”
“她是被爹娘抛弃的,从小跟着狼群长大,村里都叫她狼女,把她赶到了深山里,也是凑巧救了我。”燕麟看着她解释。
窦清幽眨着眼,感念那个人救了他,可是,“跟着你是什么意思?”既然那人是一个人,他和她一块孤男寡女的三个月,怎么想心里怎么不舒服。
“我跟她说我娶了妻,她就说只跟着就好。只这么一个要求,又是救命之恩……”燕麟询问的看她。
窦清幽推开他,从他身上下来。
燕麟忙一把按住她,“是不是吃醋了?”
窦清幽抿着嘴,两眼幽明的盯着他,“你已经跟她睡过了?”
“没有!”燕麟断然道。
“那你是准备收了她了?”窦清幽又问。
他犹豫了下,“你说。”
窦清幽硬是推开他,一个人坐到远地方。都已经决定要收用了,问她有用吗?
燕麟笑着坐过来,重新把她拉在怀里,“傻乖宝!”
窦清幽心里难受的看着他。
噙住她的娇唇,一个绵长的深吻,燕麟冲外面吩咐,“叫燕寻进来!”
窦清幽狐疑的看着他,又听燕寻的,这名字也是随着他!?
不大会一个十三四的半大小子就进来,就是小子,而不是少年。因为他满身的野性,时刻准备战斗的形势,麦色的皮肤,清秀的五官,却有一双充满野性凶暴的眼睛,眼眶深陷,眸子透着尖锐的暗金色,对陌生的警惕危险,又带着清澈纯洁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