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狗屁的啥文云,你小子没资格给老子说话,把你们四十九师的师长叫来,咱们平级对平级。”
“艹,把扩音筒给我……小子,别他奶奶的啰嗦了,一句话,投不投降?不投降老子就要发起最后的进攻了。”
两道声音先后传来,接着是一阵争吵,抢夺扩音筒的闹剧,毕文云狠狠的抽了抽嘴,回道:“两位应该就是贵部八十八师和八十九师的师长了吧!
真是好风采,你们……”
“磨磨唧唧的,最讨厌你这样的酸秀才,你们师长呢?不会是跑路了吧!”
毕文云的话语被打断,对面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连忙道:“哈哈,两位师长说笑了,我们师长就在一旁,师长愧于直面两位师长,所以传话都是由在下代劳。”
声音传来,八十八师师长不耐烦道:“代劳个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工夫和你磨叽,剿灭了你们好回去吃饭呢!”
毕文云没有动怒,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说是谈判,却始终在打太极,仔细一想,居然都是无关紧要的废话。
八十九师师长率先反应过来,道:“不对啊,老伙计,对面这小子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尽说些废话了!”
“不好,这是要跑了大鱼了!”八十八师师长也醒悟过来,大喝道:“来人,快组织同志们,发起最后冲锋,别让对面领头的跑了。”
……
两个师发起了最终冲锋,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战斗持续到当天下午,国军四十九师彻底被击溃。
师长伍诚仁带着两百人成功突围,受伤而逃,死伤4000余人,800人被俘,其部长短枪1500余支、轻机枪50余挺、电台一部,外加大批粮食、牦牛和马匹尽数被缴。
“奶奶的,刚才和老子说话的是哪个?”打扫战场的时候八十八师师长怒气冲冲的咆哮起来。
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文弱书生样的毕文云被红军战士推搡着走了过来,讥讽道:“正是在下,将军来的真快啊!”
“原来就是你小子!”八十八师师长走了过来,带着一丝怒气,道:“老子是快,可还是没你们师长跑的快啊!脚底下是抹了油吧!丢下三军将士就顾着自个儿的命了,这要是搁在我们红军里面,早他娘的枪毙了。”
“将军,成王败寇,还是积点口德吧。士可杀不可辱!”
闻言,八十八师师长眉头一皱,语气忽然转冷道:“老子还就是侮辱你们了,怎么着吧!你们四十九师师长叫啥来着?哦,对了,伍诚仁是吧!”
“伍诚仁,伍诚仁,我成仁,不是应该杀身成仁嘛!居然跑了,真他娘的丢人现眼。”师长大笑起来。
毕文云脸色变得铁青,但毕竟成了俘虏,这家伙又好似一块儿滚刀肉,自知辩之不过,索性不再言语,老老实实的被红军战士押了下去。
……
另一边,伍诚仁拖着伤体,带着最终存活下来的几十个国军战士,正在向总部逃窜。
心中愤懑,羞愧难当,整整一个师啊,就这么被自己葬送了。
“师座,求吉寺的人发来电报……求,求吉寺也被攻占了。”这时,一个负责着四十九师最后一部电台的电报员说道。
“什么……”伍诚仁踉跄了几步,脸色惨白道:“求吉寺易守难攻,共匪投入兵力又不多,他们是如何败的?”
“是,是……”
“是什么?”伍诚仁吼了起来。
“共匪截获我军电报,给求吉寺的将士们发去了我部的求救信息,待他们冲出求吉寺后,被,被一伙子共匪缠住,后被共匪一个团的兵力包抄,全军覆没……”
“一伙子共匪……是,什么人?”
一个师都已经覆灭,伍诚仁实在是对于求吉寺两个营的败亡没了感觉,倒是这“一伙儿人”吸引了他的兴趣,下意识问道。
“不,不清楚,电报内容太少,只知道这伙儿共匪也就十来个,人人手持冲锋枪,作战能力很强!他们最初就是被这伙儿人连同共匪一个团团团围住,却围而不攻的。
还有,听说大戒寺的兄弟们顶住共匪一个团而不落败,后来也是栽在了这“一伙儿人”手上。”
“哈哈,好好,好一个围点打援,简单有效啊!”伍诚仁幡然醒悟,下令道:“彻查,务必将共匪这一伙儿人的资料给我弄来!”
“是!”
(未完待续,弱弱的问一句,可以支持点票票打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