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媚高兴地说:“你给我一共90块手表,我按每块50元的价格,全倒给了百货公司的人,共得款4500元。弄的单位里的同事,都说我不够意思,有这好事,也不想着她们。她们还托我买这个手表呢,呵呵!真是笑死我了,她们要是知道我手上带的这表,要一万多块钱,还敢托我买嘛?嘻嘻。”
文乐笑着说:“妈妈,你知道我这一百块手表,花了多少钱吗?港币4500元,按1:7点5的汇率,折合人民币600元。爸爸、妈妈,我们家有钱的事,还是不要太张扬。免得让人眼红,而遭意外,我还要在文家村,再生活二年,等教会叔叔他们一些本领后,我就可以回县里来上学了。其实,我也羡慕姐姐啊,天天跟爸爸和妈妈在一起,可是能者多劳,让文家村的人们过上好曰子,也是祖爷爷的愿望,所以,我要帮他们一把,这是我的责任啊,等带他们走上轨道后,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徐仁贤经过今天的事,对儿子是有进一步的了解,对比自己的所为,让他的心情是久久不能平静,儿子的话,给他的触动太大了。夫妻俩人也想开了,跟儿子同龄的人相比,儿子的本事太大,他做的事情,不是他们能一眼看明白的事。从没有向他们要过钱不说,还给了他们许多的钱。一切以文乐高兴为主,不再干扰儿子的行动了。
文乐说服了父母后,第二天就回文家村去了。他用去年秋天,从山上砍来泡制过的藤条,编织起了一只只藤条箱子,开始整理起祖爷爷留给他的遗物。他把祖爷爷房间的壁橱里,留有许多从清朝起到现在的铜钱、银元、民国钱币、新中国发行的前几套人民币,都分类地整理好,用塑料袋封装起来,再用医用针筒,把袋子里的空气抽干,放进滕条箱子里。
祖爷爷生前是从不把钱存入银行里,也不太爱收理家里的东西。他除了给文乐留下一箱子新版人民币外,对原来放在壁橱的旧币等物,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甚至连留给文乐的那箱子钱,也是没有章法的装了满满一箱,大都是拾元和五元面额的钱。他去世之前,曾告诉过文乐,说是自文乐出生后,外出卖药、给人看病和出售麂子皮的钱,大都留给了文乐,他自己用另一只箱子里的钱。文乐在整理清点后,才知道他留给文乐的那箱钱,是10万零二千元,他自己用剩下的钱箱里,还有一万五千块钱。文乐把这些钱整理了一部分出来,封存当了藏品,其余的十万多块钱,全都存入了信用社。
整理完祖爷爷房间里的遗物,文乐又整理起书房的古书,这些古书大都是祖爷爷从宫中带来的东西,还有祖爷爷百年来记录下的几十册手札。这样,文乐边编织藤条箱,边收理家中的东西。谁知,忙忙碌碌地弄了二个多月,竟整理出了二十三箱,值得收藏的东西,这还不包括那些大件的红木家具等物。真是应了“破船还有三斤钉”的俗语,只是祖爷爷留下的这些东西,可不是铁钉能比的宝贝喽。
文乐整理完祖爷爷留下的遗物,就开始整理自己和小姑,曾在山里找回来的宝贝,又是装了十四只藤条箱。这些藤条箱都是文乐按自己的所能,编织的比较小,主要是以方便他自己搬运箱子为主。把这些装满东西的箱子,全搬进了后院的制药房子里。搬开原来装药的大木柜子,便露出了封盖秘室入口的青石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