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笙:“……”就白意誓这样的性格,也难怪被欺负得那么惨,虽然言语上吃不了亏,但是,其他各方面都吃亏了啊,笨蛋。
不过白意誓还是坐了下来,手中的烟灰已经很长,意笙看着,“你不喜欢抽烟,为什么还总抽烟?”
看她的样子,是更喜欢叼根烟的样子做做样子。
“谁说我不喜欢抽烟?”白意誓撇嘴,最后还是老实的说道,“朋友们都抽,我不抽,怎么玩啊。”
一个二十四岁还处于叛逆期的‘少女’,意笙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你在白家过得开心吗?”
“我用第一年分红的钱买了公寓就搬出去了。”白意誓淡淡地说道,“一个月不回去一次也不会有人记挂的,不过我还是每个星期回去一次,跟他们吵架。”
意笙:“……”
“大家都不喜欢我。”白意誓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好笑,低下了头,“小时候我以为是我不够乖,后来发现无论我怎么做都不会喜欢我,反抗了反而还好一点,就这样了……不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么,无所谓。”
可是她明明就表现得很有所谓。
白意誓抬起眼看到的就是意笙这样怜悯的眼神,她很不自的撇开头,“白意安那个白莲花可没有少吃我苦头。”
“虽然心灵上没有什么安慰,但是我物质上很丰富啊。”
意笙转过头,看向了远处。
她真心觉得她在母亲身边生活这么多年,比白意誓要幸福得多了。
她站了起来,“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
“什么?”
“白家破不破产都不会影响你的分红。”她将手插入衣兜里,“好好呆着,我先走了。”
“喂。”
“叫姐姐。”意笙睨她一眼。
“你有什么证明你比我先出生?”白意誓倔强扬头,“也许我比你先出生呢。”
“……”不想谈这个没有价值的问题。
“姐!”白意誓还真的叫了,“那什么,下次你过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两瓶红酒?”
“这里没酒喝?”意笙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那个女人根本不让我喝!要么就是给的很劣质的红酒,我才不喝。你现在住我家吧?我酒柜里……”
“嗯。”意笙点了点头。
“谢谢姐。”
意笙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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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郊外,意笙看着手机的两个未接电话,这才回拨了过去,“谨?”
“嗯,怎么不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封谨略微担忧的声音。
“我……电话静音了,刚才一直在开会,怎么了?”
“你在哪开会?”封谨又问。
“公司啊。”
“我在你楼下,你在哪层?我上去找你。”
意笙:“……”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现在她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