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郑喜媛扑进父亲怀里,伤心地哽咽个不停。
“乖女儿,你是爸爸的骄傲,爸爸从来都没有觉得你给爸爸丢脸。放眼整个汉城,上哪儿找比我女儿还漂亮的名门闺秀。我的女儿钢琴过了10级,会四种外语,是汉城中央大学的硕士毕业生,还会设计衣服……”,郑明国掰着指头一样一样地数着。
“爸爸,人家哪有那么好”,郑喜媛着实没有想到在父亲是心里面,自己有那么多的优点。父亲这一通长夸,说的她都脸红了。
呵呵。
晓峰也没有想到郑喜媛还有这么多本事。
“你笑什么?是不是不相信我爸爸说的话?”,郑喜媛秀目圆瞪。
“相信,相信。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哪儿能不信”,晓峰擦了擦头上汗。
“呀!你……你瞎说什么呀!”,当着父亲的面,什么都说,真是的!可以等回了房间慢慢说嘛!
郑喜媛羞红了脸,娇嗔地跺了跺脚。
“没事儿,我什么也没有听见”,郑明国佯装抬头望着天花板。
“爸爸,你怎么也跟他一起合伙欺负我”
“喜媛,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要是伯父真信了,还不得把我吃咯!”
“你皮糙肉厚的,肯定难吃死了”,郑喜媛心结一除,连说话也妩媚了许多。
哈哈哈。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郑明国感叹道。
“伯父,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再说了,男人嘛!谁还没有点花花心思,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太自责了。我相信伯母在天之灵,也会原谅你的。如今,喜媛已经原谅你了,以后,有你笑的时候”
“嗯,你说的对。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求得喜媛的原谅,如今总算心愿得偿,还要多谢你啊!”,郑明国说完,正儿八斤地给晓峰鞠了一躬。
“伯父,这可使不得”,晓峰赶忙让了开去。怎么说,郑明国也算是他的便宜岳父,这不是折寿么。“伯父,说起来,我还要跟你道歉。我自作主张使了这招苦肉计,害的伯父受了伤,也害的喜媛伤心,我……”
“对了,黄先生,我还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晕过去的?我晕的时候好像还能听到喜媛他们说话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儿?”,郑明国一脸的不解。
“是啊,我明明看见爸爸胸口上插着一把刀,都没呼吸了,怎么你在他胸口上点了两指头就醒了?”,郑喜媛好奇地望着晓峰,眼睛里多了些许崇拜之情。
“呵呵,一些小手段而已,不足为道”,晓峰淡淡地笑道。
人家不说,郑明国也不好再问。对啊!我也记得刀子插在胸口上,当时还很痛呢!现在怎么感觉好像跟没事人似的?郑明国疑惑之下,低头瞧了瞧胸口上被倒刺穿了的衣衫。伸手摸了摸,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哦’,他恍然大悟,是名片盒。刀子刚好插在上面,难怪没有扎进肉里也掉不下来。掏出上衣口袋里的名片盒一瞧,盒子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口子,郑明国掀开衣衫,胸口别说伤口了,连个印子也没有。记得自己冲过去的时候,速度可是不慢,他居然在这么断的时间里做出这样的反应。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听说中国的武术博大精深,今天算是见识到了。颇有深意地看了晓峰一眼,“黄先生学过武艺?”
“嗯,从小学过一些”
“我看黄先生似乎对穴位也很精通,也学过中医吧?”
“呵呵”,晓峰微笑不语。他懒得跟郑明国解释,精通穴位并不是只有学过中医才会的。“伯父,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老是先生先生的叫,别扭的很”
“就是,爸爸,他是晚辈,你随便叫他什么都可以,赶忙老是叫先生。都把他叫老了”,郑喜媛早就想说了,爸爸老是先生先生的叫,怎么听都不对劲。在韩国,先生是对老师的尊称,跟老师上床,这……
呸!想什么呢!郑喜媛暗自啐了自己一口,真不知羞耻。
郑明国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又当了这么多年的父亲,女儿那点小心思,不用想他都知道。深深地看了晓峰一眼,笑道,“乖女儿,你说我该叫他什么?”
“叫贤……贤侄不就挺好么”
应该叫贤婿吧!郑明国酸酸的想道。
看这个样子,只怕女儿很快就要嫁人了。以后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想道这些,郑明国就又想起了死去的老婆,哎!要是喜媛她妈活着多好,也能有个伴儿。
“爸爸,你在想什么?”
想你妈。郑明国能说吗?好不容易解开了女儿的心结,再戳到她的痛楚,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
“呵呵,我在想通缉令的事儿”
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不能不想,不能不问。
郑喜媛脸色一变,“爸爸,你怎么又提这个”
郑喜媛脸色一变,“爸爸,你怎么又提起这个了”
“事关我女儿的终身幸福,我不能不提,不能不在意。相信贤侄能够理解的”
呵呵。
晓峰爽朗一笑,“我本来就是个通缉犯,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更何况纸里包不住火,早晚会露陷的”
“说的好”,郑明国赞道,“听贤侄怎么一说,我倒觉得事情不像报纸上说的那么简单”
晓峰正想回答。
突然,匆匆跑进来一个下人,“老爷,不好了,警察来了”
“额?怎么回事儿?”,屋子里的人俱都一愣,貌似这里没有人报过警吧!
“是门房报的警”,原来郑家的门房兼职园丁,帮着打理园子里的花花草草。今天刚好到了修剪草坪的时候,所以老早就开始干活了。屋子里发生争斗时,他就在屋子外面,透过窗户看见了,就赶忙报了警。